有一个幼儿园阿姨分苹果的寓言。阿姨问孩子甲要大的还是小的，甲说要大的，结果阿姨批评他自私并给了一只小苹果。又问孩子乙，乙说要小的，阿姨表扬了他并分给他一只大苹果。这样一来，其他孩子纷纷说：“我要小苹果。” 　　这故事很精彩很真实地描述出“德育”的一般困境。精彩的并不是小天使也会撒谎，而在于儿童欲望表达的天真。说得不雅些，如此“德育”和巴甫洛夫对动物进行的“第一条件反射”实验没什么两样──儿童以为说假话（实际上他们是把这当作真话来学的）便能达到真实目的，所以就自然要说假话。这说明，说假话也与训练有关。 　　分苹果故事不过说明，“说真话”的结果是吃最小的苹果，甚至没有苹果吃，那么人们为什么要“说真话”？